今日書中讀到北宋晏幾道的 “少年遊 離多最是”
離多最是, 東西流水, 終解兩相逢
淺情縱似, 行雲無定, 猶到夢魂中
可憐人意, 薄於雲水, 佳會更難重
細想從來, 斷腸多處, 不與這番同
莫名想起了卓文君的 “白頭吟”
皚如山上雪 皎若雲間月。 聞君有兩意 故來相決絕。
今日斗酒會 明旦溝水頭。 躞蹀御溝上 溝水東西流。
淒淒復淒淒 嫁娶不須啼。 願得一心人 白頭不相離。
竹竿何嫋嫋 魚尾何簁簁。 男兒重意氣 何用錢刀為。
雖說最後司馬相如因著卓文君的白頭吟與訣別書而憶起舊情, 重回文君身畔, 但還是讓人忍不住嘆息, 縱是感情上能果決與相如私奔的卓文君, 在良人移情後又回頭時, 仍是無法對他說出一句 “我們, 回不去了”.
人之一生, 若太過執著, 則一念之著, 易成執念, 傷了自己也苦了他人. 但若全無執著, , 事事不上心, 不沾衣, 不染袖, 卻又似乎失了熱情, 沒了溫度.
該用何種濃度的執著才能燃燒剛剛好的熱情, 足以驅使前進, 卻又不灼傷人. 似乎是一個無法拿捏的化學方程式.
執與不執, 值與不值, 甚難. 於情, 如此; 於己, 亦然.
執與不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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